The Beginning
一个驴夫,像罗马的皇帝一样手执权杖,
率领两匹长耳的骠骑。
一头驮着海绵,走得飞快;另一头,不赶就不动,
就像通常所说,像在运酒瓶,
他驮的是盐。
我们这几位矫健的旅客,
他们爬山涉水赶着路,
最后来到水滩边,
发现处境确实很为难。
驴夫每天要经过这水滩,
于是他骑上驮海绵的驴子,
把另一头牲口朝前赶。
那家伙喜欢任性瞎胡走,
一下就陷到一个坑里去,
后来他冒出水面脱了险,
这是因为他在水里游了游。
那时他驮的盐溶得相当快,
他那轻松的背上已感觉不到有什么负担。
驮海绵的伙伴见了也想去学样,
他就像绵羊一样盲目地追随别的羊。
于是我们的驴子跳进水里去,让水一直浸到脖子边,
他、驴夫和海绵,
三个都在水里浸得湿透。
驴夫和驴子也请海绵喝个够。
水一下喝得那么多,
海绵变得沉甸甸,
超重的驴子没法到达海滩的另一边。
驴夫只好抱着他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必然的死的召唤。
有人来救了他们。那是谁,这无需过问,
从这里我们可以得出一个教训:
同样的方式并不适用于每个人,
我就是想把这一点加以说明。
THE EN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