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e Beginning
前几天回农村老家,最大的感受就是异常的安静,村里人进城的进城,打工的打工,整个村子空落落的,疯长的灌木杂草快要把眼前的房屋淹没了,其实他们淹没的不是房屋,而是昔日的繁华。
这家的房子只剩下一个门楼和半截院墙了,户主的两个儿子都在大城市安家落户了,一开始老两口还在家里坚守着几亩地,后来两个儿子都娶妻生子,得了,过来帮我们看孩子吧,三两年的时间房子就开始漏水、坍塌,后来干脆回来处理了家里值钱的东西,就再也没回来过一次。
这家院子里长满了杂草,谁也不敢进去,因为从外面看起来都阴森森的,人不住的房子湿气就大,湿气引发阴气,成了蛇鼠的栖息地,在荒草中破败也就不奇怪了。
有人居住的房子经常保持开窗关门的常态,保持了足够的通风和光线进来,打扫后的灰尘就无法在物件上堆积,没有潮气自然也无法腐蚀房屋器具,本身人体就是一个偌大的气场,特别是男人的阳刚之气,更是能维护房屋内的阴阳平衡,达到一个理想的稳固状态。
曾经热闹的村庄,如今看起来破败不堪,看似一种无奈,其实也是一种必然,多年前,农村人费尽心思想逃离这苦难的村庄,越来越多的人都走出去了,他们都以能融进城市为荣,等真正走出去之后,回头看看生养自己的村庄,不免有些留恋和心酸。
像这样的房屋,早晚都要坍塌,都要从这个村庄的印记上消失,而随着这样的房屋越来越多,这个村庄会不会也要坍塌,消失呢?
THE EN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