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湘的真实面目在成为齐女士的儿媳妇以后正式暴露了。她在家中俨然成了“女皇”,颐指气使,而且动不动就会打齐女士,打她的两个儿子,甚至动手打老张,家里几乎没有一天的安宁日子。
家里来了大学生保姆
齐女士和先生老张在江西老家结的婚。婚后不久,齐女士生下了一个儿子,不幸的是,没过多久,儿子就被检查出是智障。1996年,夫妻俩来到深圳打拼,经过几年的努力,两人终于站稳了脚跟。2001年和2003年,他们先后在南山和宝安按揭买了两套各100多平方米的房子。2001年,他们的小儿子出生了,从那以后,齐女士辞了工作,专职在家带孩子。
2006年,两人又在梅林购买了两套单身公寓,由于供房压力较大,齐女士决定重新出来工作为先生分担压力。两人商量了一下,决定请个保姆来带孩子。但是,对于齐女士请回来的保姆,老张都觉得不满意,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,家里已经换了好几个保姆。
2008年6月,在辞掉了做了没多久的保姆以后,老张到人才市场请回来一个湖南姑娘阿湘做保姆。“她一进家,我就觉得有些不正常,她说自己是大学毕业生。我想,大学毕业生为什么要来我们家做保姆?”阿湘解释说,先前的公司因为受到“非典”的影响而倒闭,现在经济比较萧条,找工作不容易,所以才来应聘做保姆。她只有一个要求,就是对外说她是家庭教师而不是保姆。
齐女士跟老张私下里商量,认为这样的人做保姆靠不住,也不可能做长久,建议重新找。但老张坚持说,阿湘不仅能够做家务,还能给小儿子作家庭老师,是一个两全其美的选择。齐女士拗不过先生,最终把阿湘留了下来。
保姆上了主人的床
让齐女士感到有些意外的是,阿湘竟然在家中安心地待了下来,干活也很用心。直到有一天,邻居的一番话才让她明白了阿湘在家里做保姆的真正目的。“有一天,我刚出门,邻居神秘地拉住我,对我说,你们家先生和那个保姆肯定有问题,你要留心。”
齐女士开始有些不相信,不过她还是多了个心眼,她果然发现两人之间的言行举止都不像是雇主和保姆的关系。终于有一天,齐女士上班中途突然“杀”回家,把正在床上的两人抓个正着。
阿湘眼见事情败露,只是不停地哭,她求齐女士不要赶她走,说以后肯定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。齐女士让她马上走,她说:“如果你赶我走,我就告你老公强奸我,让他坐牢。”见齐女士不为所动,她又说要跳楼。齐女士说:“我可以给你经济赔偿,你开个价吧。”让她吃惊的是,阿湘不要任齐经济赔偿,只希望能够继续在这里做保姆。齐女士非常奇怪:“你到底图我们什么?我们的房子都是按揭的,根本就没有钱。”
最终,齐女士还是把阿湘赶出了家门。不过,对于犯了错的老公,她却没有采取任齐措施,在她看来,两人都已经这么多年夫妻了,老公一直都很顾家,只要这个“狐狸精”走了,老公肯定能够恢复原状。
第三者变成儿媳妇
过了不到一个月,齐女士又意外地接到了阿湘的电话,她问:“阿姨,你们家找到保姆了吗?如果没找到,我再回来做吧。”
齐女士毫不客气地拒绝了她,想不到没过两天,阿湘就找上门来,说自己已经怀了孕。“我当时觉得又好笑又好气,我问她究竟想要什么,是不是要我离婚。”阿湘的回答让她大吃一惊。阿湘说:“我想把孩子生下来,但我也不忍心破坏你的家庭,不如这样吧,我嫁给你儿子,反正生下来的骨肉也是你们家的。”
齐女士完全明白阿湘的这个提议意味着什么。由于智障的缘故,大儿子只有不到10岁的智力,肯定找不到女朋友,更不用说结婚了,阿湘要嫁给大儿子其实还是为了亲近她的老公。但阿湘坚决否认她的这种想法,她很“诚恳”地告诉齐女士:“我是觉得现在的男人不可靠,嫁个傻子起码不用担心他将来抛弃我。我肯定会好好对他,以后你们老了,我也会照顾他。”老张也加入了劝说的队伍,他对齐女士说:“这样儿子好歹也有了个归属,我也绝对不会抛弃你,会更加努力的挣钱,把一家人都养起来。”
在老公和阿湘的双重夹击之下,齐女士最终同意了这门有些荒唐的婚事,这让她至今感到很后悔。阿湘的真实面目在成为齐女士的儿媳妇以后正式暴露了。她在家中俨然成了“女皇”,颐指气使,而且动不动就会打齐女士,打她的两个儿子,甚至动手打老张,家里几乎没有一天的安宁日子。
放心不下两个儿子
这样的日子过了半年以后,老张跟齐女士商量,说再这样下去,日子没法过了,为了保护两个孩子,不如他和阿湘搬出去。他再次信誓旦旦地承诺自己绝对会努力赚钱养家,不会抛下他们不理。面对如此无理的要求,齐女士竟然再次妥协。“主要当时我确实已经没法忍受这样的家庭暴力了,而老公又说得很真诚,我觉得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,不如让他们出去。”
两人搬出去没多久,阿湘就悄悄拿了大儿子的身份证,办理了离婚手续。而老张也开始向法院起诉,要和齐女士离婚。“到这时候,我才意识到,从她到家里做保姆,再到嫁给我儿子,他们一直在策划着一个完美的阴谋,让我一点点陷进去。”
齐女士坚决不同意离婚,法院也没有判决离婚。过了没多久,老张又找上门来哭诉,说阿湘每天打他,还威胁说如果不离婚就要打死他,要齐女士放他一马,同意离婚。面对曾经恩爱的老公提出这样的要求,齐女士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。
齐女士说,现在经常想到去死,但两个儿子一个还小,另外一个没有自理能力,看着他们,她觉得自己“去死的资格”都没有:“我最担心的就是两个儿子了。现在我身体不好,没有工作,老公看在小儿子的份上每个月还给点生活费。如果一旦这点经济来源也断了,我不知道怎么办。”由于大儿子是外地户口,深圳的民政部门也无法为他解决包括工作等方面的问题。大儿子每天从南山一直走到地王大厦,沿路捡一些废品,每天都是早上9点出门,晚上12点才回家,这样一个月只能够赚不到100元。小儿子正在上小学三年级,成绩很好,也很懂事。当同龄人还在父母怀里撒娇的时候,他已经学会了炒菜做饭。
“我对老张已经失去信心,但我也不会离婚,我就是不让他们这样称心如意。我现在惟一的愿望就是哪个好心人能够为我的大儿子找个工作,让他能够养活自己,那我就死而无憾了。”齐女士这样对记者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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